当那座桥从窗前飞奔而过,耳边不禁回响起。
天气之间有我的长白山,白山之侧奔流我的黑龙江。
黑龙江水中一直住着的沙僧已经从西天取经回来,但他已找不到回家的路。
纳西呦,纳西呦。
他想要的不多,只是和别人的不一样。
如果沙和尚站在朝阳桥,也未必能够理解女儿国国王的无奈与失望。
等他归来坐下对我诉说,
大象看起来在哭泣,可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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